朱春雨个人简历|朱春雨简介

中国文学名人 2021-06-05 网络整理 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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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深井里的小水珠

  作者:朱春雨[满族]

  这个小小的故事,是从我记忆的深井里打捞出来的,它有清泉的甘甜,也有泪的苦涩,晶莹的水珠儿是我的心汁,它洗亮了一串小小桃核儿又使我不能忘掉这个小小的故事。

  我家住的那个小村子,面对山,背临水;水前山后,到处都是桃树林。一到风往高处升、草芽儿拱地皮儿的时节,桃树全都开了花儿,满梢满枝的,把小村子遮在粉莹莹的雾里。蝴蝶飞来了,蜜蜂飞来了,嘤嘤嘤,嗡嗡嗡,一个劲儿在花海里头游啊游。老人说,我们这儿的春天是:风筝窜天花染地,大闺女正好找女婿。俊模样,进省里,手巧的,进县里;平平常常到镇里;又丑又笨留村里……这套喀儿,据说是从爷爷那儿传下来的。我问过爷爷,爷爷说,还是他的老辈儿教他的。谁也不知打什么时候起,咱村的祖宗就编了这套喀儿,一代一代传下来,我们不知不觉地也学会了,顺口溜着,还觉得挺受用哩!不喜欢这顺口溜的人也有,少。我五姑就是一个。我所知,也只有五姑这一个。她一听我们一群孩子在桃花丛里顺口溜这套喀儿,就捂上耳朵大声喊:“烦死人啦,你们不能学点人话?”

  有多少回,我被五姑揪着耳朵从桃花丛里拽回家,在锅台后的灶王爷供龛下罚站。老实说,我真不知道我乱了哪条律。我恨五姑。我一只脚丫儿蹭着另一只脚面子,把从桃树林沾回来的带热气儿的湿土,搓成了泥球儿,用脚趾头拨弄着;手也不老实,绞着裤腰沿子,揪着褂子里边的兜肚儿。哗啦啦,兜肚儿上拴的一串东西作响,我顺手摸去,是一串桃核刻的小玩艺——一只兔儿(我就是属兔儿的),一只羊儿,一条狗儿,一匹马儿,还有一只猫(可没听说有属猫的呀!)。这是一串可的小东西,一个一个,都是五姑给我的。这都是她最心的物儿,她她刻的一花匣子(花匣子是奶奶传给她的)桃核儿里挑出来的。别人呀,别说是这样儿的,就是那刻得平常的,也休想跟她要出一个来。还用说吗,五姑是特别疼我的。想到这一层,我对五姑的恨,也就无影无踪了。可我就不明白,五姑干嘛不让我唱那个顺口溜儿呢?好几年了,她都这样……

  “满顺儿!”房门外窗台下,传来五姑叫我的声音,“记住了吗?”

  我的心思全叫手掌上五个桃核儿刻的小兽儿占了,哪顾得回五姑的话呢?看着桃核儿刻的玩艺儿,我真羡慕五姑的巧手,竟能用小小的桃核儿刻出要跑的兔儿,细端详,眼珠儿还像在动,就差没长胡子了。咱村的丫头片子全会刻桃核儿手艺,刻好了,五个穿上一挂儿,拿到大集上去卖。从伏桃上市,她们就让弟弟或侄子到村东三里的小镇大集上去捡桃核儿。这种捡桃核儿的事,她们是不做的。大闺女到人家脚下边去捡桃核儿,多羞!我五姑没弟弟,我家里除了我爸,剩下的男人就是我;一个八岁的半桩小子,正好为五姑尽捡桃核儿的差使。我给五姑捡的桃核儿,比他们谁的都好。我才不捡人家脚底下的,我到吃桃人嘴底下等!挑那形状好、花纹鲜,又长得奇的,留下,拿到河滩上用细沙子搓,用清水冲。平平常常的,都叫我扔了。五姑见了我捡的桃核儿,欢喜死了,搂着我,咬着我的后脖梗;她那粗粗的黑头发辫子,一甩就缠住了我的头。我从这辫子上闻到了一股馨香,大概是她用榆树皮泡水洗头留下的气味儿,怪好闻的!随后,五姑就打发我跑到小镇边上那家铁匠炉去给她磨小刀,临走,她总从花匣子里找几个刻得好看的桃核儿,捎给会磨小刀的小铁匠叔叔。我也常从小铁匠叔叔那儿得些跑腿儿的好处:海吃一顿镇上的油炸糕不算,还要带回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孙悟空的假脸儿,做弹弓的胶皮,还有放风筝的线绳儿,纸铰的蹦猴儿,面做的戏人儿……揣满了缝在褂子外面的两个口袋,手里还得提着点儿。我满载而归后,五姑看看我的收获,鼻子一动,像是瞧不起似的;眼睛呢,弯得像个月牙儿,她呀,心里头在笑。她拿着磨得锋快的小刀儿,提个小板凳,坐到外面窗台下,按心意儿去刻桃核儿。可巧,我家窗外也有棵桃树,树荫撩在五姑眉眼秀气的脸上,就像一片水波儿在替五姑梳妆,篦头,擦脸,理裳,把五姑打扮得多漂亮。五姑任树荫打扮着,她刻呀,刻呀,从桃熟刻到桃花重开,我捡的核桃儿足够她刻一年的了。到新桃核儿又下来的时候,五姑就又让我上镇上铁匠炉去磨小刀儿。五姑刻的桃核儿,从来没拿到集上卖过,她是刻给自己和亲人们看的、玩的。人们都说像五姑这样好,钱那玩艺一沾上桃核儿,桃核儿就不好看了。我听不懂,光愣愣地听着。在我家,五姑和我,是最亲最亲的。我从没想到我能和五姑闹别扭。

  可这会儿呢?真的闹别扭了。

  怪谁?不就那几句老辈子传下的喀儿嘛!这又关着五姑什么呢?我被五姑装进闷葫芦里。

  孙悟空叫老君爷关进炼丹炉里,炼出了火眼金睛;我叫五姑装进闷葫芦里,多少闷出一点新发现——五姑一听见桃树林里有唱唱儿声,她的眼睛就闪神儿发直,刻桃核儿的小刀儿也不动了;手托着腮帮子,一动不动,傻了似的,不知她在想什么。是桃树林里传出的唱儿好听?我就不爱听,挺粗个嗓子,唱着村里逢年办高跷会才唱的五更调——什么一更里呀月牙儿出正东,二更里呀月牙儿傍正空,三更里呀月牙儿在头顶……唱唱儿的就仗着嗓门高,一唱,震得前山都嗡嗡响,还真得有点力气头哩!有天,五姑因听唱唱儿,小刀儿戳到手指肚儿上,那血呀,咕嘟嘟直冒,上了半纸袋儿双妹牌牙粉才止住。你说疼不疼死人?我脑门子都出汗了。五姑呢,没当回事儿,反而笑了。真是出了鬼啦,奇!

  打桃树林里出现了这唱唱儿的,五姑的心就散了,好几天也刻不完一个桃核儿。一次,还把刻了一半的桃核儿不知放哪儿去了,我帮着找了好几天也找不着。因为丢了这个刻了一半的桃核儿和五姑手上的伤,我跑到桃树林里大骂起来,骂那个唱唱儿的。不料,我又被五姑揪着耳朵从桃树林里拽回家来,照样是在锅台后的灶王爷供龛下罚站,照样是兜肚儿上拴的五个刻着小动物的桃核儿叫我不记五姑的仇。

  五姑呢,手上的伤好了,可她再也不爱刻桃核儿了。都快到五月端午了,我偷偷看看她装桃核儿的笸箩,最少还有三百多个没刻的。看来,新桃核儿下来之前,她怎么也刻不完这些旧桃核儿了!她还得帮家里干些农活儿,怎能拿整工夫光刻桃核儿呀!五姑不上心刻,我就看不着新花样儿了。我暗暗生气。最可气的是,她背着我,把一花匣子刻得那么巧的桃核儿全拿到集上卖了。

  桃核儿是五姑刻的,她要卖,我敢说不字儿吗?我气得好几天都不跟五姑说话。

  五姑可一点也不可惜那些费尽苦心刻的桃核儿。从集上回来时,她也在桃树林里唱起唱儿来。哼!还不是跟人家学的!一更呀,月牙儿呀……那会儿,桃花开得正盛。我藏在桃花丛里,看见五姑美滋滋的坐在桃树下,看见她用卖桃核儿的钱买回的东西——一块红布,一把五彩丝线。大概还有别的,好像是绦子边儿……我怕她见了我又要骂我,心里发慌,没看全。

  忙过了大田春种,五姑再也不像往常那样接着刻桃核儿了,窗台前面的桃树下不见了她的影儿。一连几天,我看不见她。我开头忍着,强迫自己不想她。谁知五天不到,我就忍不住了,到处去寻我的五姑。山坡上,河套边,草棵里,哪儿也没有五姑的影儿。我真丧气,穿过刚坐果钮儿的桃树林,意外地发现了五姑。

  五姑坐在缀满小桃钮儿的树枝下,一针一线地在绣花儿呐!我把五姑为我做的那双衲帮鞋脱了,光着脚丫儿往前走,这样,迈步没声儿。凑近了,我看见五姑绣的是桃花,桃花间还有两只大喜鹊挽着脖儿,蹲在桃树儿上,跟活的一个样,就差不会叫了。啧!没想到五姑还有这么一手!忽然,桃树林深处又传来那个唱唱儿的声音,又是一更呀,月牙呀……五姑停了活计,把绣花针往怀上一别,笑眯眯地奔向唱儿传来的地方去了……

  我蹑手蹑脚跟着。哦?唱唱儿的,竟是为五姑磨刀的小铁匠叔叔。我的脚像叫什么东西绊住了,再没敢往前去,也不敢多往下看,转身往回跑。偏偏拴在兜肚儿上的桃核儿哗啦哗啦响,我赶忙用手把这串桃核儿刻的兔呀猫呀握在手心儿里。

  逢初七那天,五姑要去赶集。往常她是愿意领我的,这回不知她怎么老想甩我,还有点烦我的劲头儿。我嘟起了嘴,没用。她到底是大人啦,招儿多,把我甩下了。

  有什么不得了!那大集我也不是没去过。没你领着,我照样能逛。我生气地把她给我做的那双鞋脱在家里,光着脚,淌着河水,顺流儿往集上去。折了掠河面的柳条儿,拧了个柳皮叫叫儿,放在嘴上咿呜咿呜地吹着。没进镇子口,远远就听见铁匠炉的铁锤叮当声。我立刻想起了小铁匠叔叔,想起了他唱的唱儿,想起了五姑听他唱唱儿那个神情,嘻,真好笑!我觉着人长大了挺有意思,尽做些叫我摸不着底儿的举动。我一边寻思,一边走到铁匠炉的窗前。天见热了,铁匠炉的窗户摘掉了窗扇儿。我靠的绑牲口挂掌的桩子上,望着炉子里的焦子火;火苗儿叫风匣鼓得一窜老高,红艳艳的,怪好看的,赛过桃树林的桃花雾。拉风匣的就是小铁匠叔叔。他背我站着,宽宽的黑红膀子上有一层汗珠儿,在火光里头闪亮;他两只胳膊上的肉,一堆一块,全是劲头聚起来的包包。难怪他把铁锤抡得那么山响,难怪唱唱儿声音那么大。我在瞎寻思。他正把一块烧得发白了的铁块儿从焦子火里夹出来,看去,不是要打个锄板儿,就是要打镰刀。我又胡猜着。突然间,他身子一转,面对我时,我惊呆了:他赤光的上身戴着一个大兜肚儿——新的,红布的,绣花儿的,花样儿是一对喜鹊蹲在桃花丛里。

  天呀,我五姑把这么好的东西送给他了?是对他为她磨小刀儿的报答?

  我不敢信。我揉了揉眼睛细细瞅,没错儿。兜肚儿正是五姑绣的那个。唉!起先,我还以为是给我绣的呢!我眼气,恨五姑,揪着身上的旧兜肚儿发狠。可怜我恨不起五姑来,因为拴在兜肚儿上的五个刻得出彩的桃核儿又响起来了。

  我没精打采,不想再逛集了,我回了家。

  哦?!五姑坐在窗台前桃树下,竟啥心事也没有似的,在做着她丢了好多天的活儿——刻桃核儿。

  我想走近她,又不愿走近她,说不出心里是个啥滋味儿。我远远地站在大门框旁边,看脚底下的一窝黑蚂蚁搬家……

  “满顺儿,我的小刀儿不快啦!”五姑头没抬,可她明明知道我回来了。

  我才不管你的小刀儿快不快!你刚从那儿回来,又折腾我到那儿去?我不做声。若不是天掉了雨点儿,我连屋也不会进,我会在大门口一直呆下去。

  在我家,一下雨,鸡进窝,猪进圈,大人也都歇了工,一家全都静悄悄地不作声。往常这时候,五姑就把她刻的桃核儿从花匣里一个一个拿出来,摆到方桌上给我看。我一边看,她还一边给我讲故事。她能凭着她刻的各种各样的桃核儿,编出各种各样的故事来,悲的、喜的、苦的、甜的。我记不住我为她的桃核儿和故事皱过几回眉,笑弯了几回腰……外面,在打雷,在闪电。雨,先是唰唰唰地下,后是哗哗哗地下。我等着五姑打开花匣子——呀,她把桃核儿全拿到集上卖了呀?她没了桃核儿,她哪来的故事呢!最可气,五姑连个影儿也不见了。

  原来,五姑让妈叫到西屋去了。我听见西屋有五姑的哭声。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好妹子,听嫂子话。哪有十九岁的大闺女不找婆家的呢?人家是城里人,新近把咱们这山坡河旁的桃树林全买下了。你嫁过去,能亏了你不?再说,男的人儿也长得派势,细皮细肉的白面书生,待你错不了。好妹子,嫂子还想借你的光儿哩……”这是妈的话语声,“你呢,人又俊,手又巧,不进省城进县城,理当呀!没听老年留下的喀儿都这么说吗?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窝在村里镇里。”

  “不,不!我不,我不……”这是五姑的声音。

  五姑从妈的屋里冲出来。

  五姑搂着我哭,仿佛只有我明白她的心。她把泪流到我脖子上,流在她亲我咬我的地方。

  我心里是热辣辣的。

  伏桃上市的季节,五姑出嫁了。她是哭着喊着被人塞进大红轿子里的。自然是吹吹打打、锣鼓喧天地走了。我没命地抄小路追着喊着:“五姑!五姑——”

  这天晚上,我头一回做了一个梦。梦见五姑被丢进了滚开的油锅里,我吓醒了。

  我再也不用到吃桃人嘴底下去等桃核儿了。五姑走了,捡来桃核儿谁刻?好些天,我都像丧了魂,到山上去,到河边去,也不知到哪儿去好,也不知要干什么去。我钻进桃树林里,盼着能听见小铁匠叔叔唱唱儿的声音;这会儿,我反觉着他的唱儿是天下最好听的了。我没盼着。好像五姑嫁进城以后,把他的唱儿也带走了似的。有一天,我到铁匠炉去,见着了他。他身上不见了那个绣有桃花和两个喜鹊的兜肚儿。那兜肚儿破了,团了擦手的抹布,放在给铁活儿淬火的水槽子上。他对我苦笑着,使劲儿抡锤,像要把托着两脚的地面都砸碎似的……虽说他还照样给我买油炸糕什么的,可我吃着一点也不香了。

  五姑一出嫁,直到第二年桃花开的时候才回来。事先捎来了信儿,我全家就忙开了,收拾房子扫院子,拆洗被子擦柜子,妈像过大年那样打扮起来,领着我迎出了十里地。我一走,一边想,五姑见了我,准定会大哭一场。那叫我多揪心呀!我真有点不敢往前走了。不是妈拽着我,我是迈不动步儿的。

  从白云飘悠悠的山岗那边,远远地远远地,出现了五姑的影子。我张开膀儿,撒丫子就往桃树林、桃花丛里奔过去,奔向五姑。兜肚儿上拴的那串桃核儿哗啦哗啦响着。

  我一头栽进五姑怀里,把耳朵掩在她的衣襟里,生怕听见五姑的哭声,那我会受不了的。

  我虽然把她的滑溜溜的衣襟塞进耳朵眼儿,可我还是听见了五姑的声音,不过不是哭,是笑。

  我身上像挨了一鞭子,一下子从她怀里挣出来,退后几步,用心一看,咦,这哪还像五姑?弄卷了头发,洋装裤褂,耳朵上着闪光的坠子……她跟妈亲得什么似的,嫂子长嫂子短地在笑声里说悄悄话儿。

  “你看怎么样,好妹子?你是个多时髦的人儿呀!这哪像天天刻桃核儿的模样儿呀?”妈说。

  五姑淡淡一笑。看样儿,她听妈这话很顺耳。

  我趁她俩不在意,转身跑了,跑进桃树林里。在那桃花丛中,我手托着拴在兜肚儿上的五颗桃核儿出神。看见桃核儿,我好像又看见了从前的五姑。我对五姑的想念,全在这五个刻得又奇又巧的带花纹儿的桃核儿上。这桃核儿是五姑随心刻出来的呀!五颗,实实在在地还在,这五颗桃核儿是可爱的。不知小铁匠叔叔手里还有没有五姑刻的桃核儿了。

  我哭了,打我记事起,我这是头一回哭,哭得很伤心,像丢了什么宝似的,心里空荡荡的。

  四十年前这几滴泪珠儿,便这样渗进了我记忆的深井。四十年的时光让我不再恨五姑。我徘徊了许久,仍是沿她的脚踪走了过来。那些开初看不惯的事情,大多早已忘却;对祖传下来的谁该嫁到县里、谁该嫁到镇上的那套喀儿,有了新的理解;唯有那一串小小的桃核儿,还在我眼前跳跃,还在我耳边哗啦哗啦地响着,唤我想起曾有过的纯真。我于是不安。岁月把童年的泪汇进我记忆的深井……我今天把它打捞出来,或许可供来者稍微滋润跋涉中渴的心,或许也可洗涤他们心上的些许尘埃,但愿他们不至于如我,至少不要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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