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海|那守箴简介

中国文学名人 2021-05-20 网络整理 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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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雪歌

  作者:那守箴[满 族]

  重甸甸、毛茸茸的雪团互相拥挤着、碰撞着、粘连着、分裂着,从阴沉而莫测高深的天上翻动着落下来,天地间一片迷蒙。

  这是雪的世界,生命消失了。贺兰山在哪里?黄河——在哪里?

  

  “脱了!”采煤队长老丘斜楞着眼睛,粗暴地命令着。

  新工人李四五,瑟缩着瘦骨伶仃的身子,两手紧紧攥着家制裤衩的上腰,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队长。他怎么也不肯脱下裤衩,而队长偏要叫他脱,这就让更衣室里几十个粗鲁的挖煤汉大大地开心。人们看他那件用土布缝制的肥大裤衩,晃晃荡荡一直盖到膝盖,把两个小腿衬得那么细,都忍不住发笑。

  “留,留个裤头儿……还不中?”他用浓重的河南口音乞求说。

  “留你娘那脚!”老丘刚用报纸卷好一支粗大的卷烟,正有滋味地品了一口,听了李四五的乞求,随着烟气喷出一声吼叫。他的话就是命令,任谁也不能驳回的,可这个新来的家伙倒敢回嘴!他又喷出一口浓烟,那烟的气味活像是谁在烧垃圾。很显然,烟末里掺了多一半干白菜叶和野杏树叶。

  “嗯……嗯……”李四五还想说什么。

  “你给我脱了!”老丘从高高的木箱上跳下来,向李四五逼过去。“把你个烂裤头金贵的!”

  李四五面对队长的高大身躯和汹汹气势,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老丘过去,一把扯下他的裤头,随手甩去,正扔到一个人的头上。

  “轰”地一声,人们全都放声大笑起来,像是点着了一堆火药。裤衩又飞到另一个人的头上。

  顶棚上本来悬垂着一绺绺蛛网的烟尘结成的茸条,那最长的一条被震落下来,飘飘悠悠地正落在一个人的头上,一头垂到他前额,一头垂在他后衣领上,像一条毛虫,像一条饰带。这人叫邵文斌,他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站在地当中的“工作组”的脸“刷”地白了。他想发作,但就为这点事又值不得,走开不行,坐又没地方,只好频频弯腰低头躲着那飞来飞去的裤衩。

  他是个膀宽腰粗的胖子,有一副威风凛凛的神情。每逢矿上放高产,局里和矿上都要组织干部下到各队“劳动”。人和人不一样,有的干部真干,有的干部直骂,今天这个“工作组”看来属于后者。就是他,带来一个李四五,还有一张劳资科的介绍信,说这个新工人分到这个队了。

  “工作组”总得在坑口会上说两句,鼓动鼓动,什么天下大乱啦、苏修卡我们的脖子等等。有的人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听从队里指派工作。可今天这个,刚给队长交代了李四五,准备发表演说。他往地当中一站,刚喊了声:同志们!就叫一个走动的人撞了一膀子,待他站稳又要开口时,丘队长就吼开李四五了。

  “工作组”的眼前净是咧开的大嘴,耳边全是恶意的笑声。他定了定神,尽力从混乱中捕捉老丘的呵叱声。

  “你来干啥哩?嗯!你是个啥人物?嗯!干啥就得像啥,知道不!”

  李四五一边听队长训斥,一边向“工作组”投来求援的目光。“工作组”心里这个气呀:他哪是说你呢,他是说给我听呢!你这个呆瓜!

  “工作组”穿着崭新的大帆布工作服,新胶靴乌黑发亮,脖子上的白毛巾和手上的白线手套一尘不染,这就叫采煤工们很不舒服。所以,那个展翅飞翔的裤衩就老在他头上掠过来掠过去的。他心里暗暗发着狠:别着急,咱们走着瞧!

  李四五那个诚惶诚恐的劲头也叫他生气,都是大老爷们,你倒是害的哪份羞啊!大大方方不就完了吗。你看他那个窝囊样,两眼紧盯裤衩转来转去,就像谁稀罕那玩意似的!

  人们乐够了,才把裤衩扔给李四五。谁知李四五把裤衩团了团,抱在胸前,又发起呆来。

  “砰!”老丘在更衣箱上狠劲一拍,当真发起火来。他还没见过这么“木囊”的人,把这种货打发到采煤队来,不是叫他送命吗?是人不是人都能干采煤吗?”“娘!”老丘迸出一句惯常的骂人话,更衣室里一下子静了下来,这不是个好兆头。老丘这一个字能够表达很多种激烈的感情,甚至夸奖人的时候也这样说。不过眼下决不是夸奖。

  傻乎乎的李四五并不懂得事情的严重,他哼哼着说:“俺……没有……箱子。”

  他指的是更衣箱。每个采煤工都有一个上了锁的更衣箱,更衣室小,大部分箱子都高高低低地靠墙撂着,此刻人们就七高八低地坐在上面。李四五来得莫名其妙,没有办法立即给他弄个箱子。

  老丘看看李四五,又看看他的“裤头”,板着脸命令道:“拿过来!”

  老丘打开自己的箱子,把四五的衣裳鞋子和那团宝贝扔了进去。

  老丘一骂娘,小电工就走了出去。他知道情况不妙,凭他是无力阻止丘队长干任何事的。他早就想出去,他忍受不了人们嘲弄那个弱者。再说,坐在他旁边的山西两兄弟——安国富和安国强正在吃东西,当然数量不多,可食物的香味也叫人受不了。他走出更衣室,咽下一大口唾沫,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雪还在冷漠地落着,才下午三点多钟,就像天快黑的样子。小电工抬起忧郁的眼睛,望着铁青的天空。

  这个十八岁的小伙子,虽然按标准的井下电钳工要求,全身披挂停当,但看上去怎么都像个学生。他走路的样子太“文”了,那长着细茸茸汗毛的圆脸太嫩了。他闻不惯烟味,听不得骂人,看不惯采煤工笨拙而粗野的举止。当他们为一点小事大争大吵的时候,他就觉得他们讨厌、可怜。来到采煤队一年多了,他和他们没一点来往,上班来,下班走,走得越快越好。

  小电工又想起学校来了,那里有成吉思汗和陆放翁,有诗歌朗诵会和共产主义理想。可是那一切变得多么遥远,多么不可思议!那一切和这一切到底有什么相干?小电工像一颗透亮的白米,被人错放在一堆粗糙的高粱米里了,你说你白,人家还嫌你“格色”。这就叫生活么?就在这里实现自己远大的理想么?

  采煤工常大年跑出来打开水,招呼道:“喂!开会了。”小电工磨磨蹭蹭地向屋里走去。

  更衣室里,人挤人,人碰人 ,乱哄哄一片嘈杂。人们高声喊叫着,拍打着木箱,非得叫邵文斌“作指示”不可。邵文斌根本不含糊,乍开胳膊,使自己膨胀起来,就地摆开了首长的架势。他“嗯嗯啊啊”了几声,发现人们都在窃笑,才知道上当了。脱下衣裳看看,后背没有圆圈,扭着身子左右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人们看他头上的半截“毛虫”竟粘得那么结实,忍不住又是一阵笑……

  有人在使劲抖那酸臭的、冰凉棒硬的工作服,有人在箱子边上摔打臭烘烘的包脚布,有人在调理矿灯,不时用地上的废纸擦去电池里淌出来的硫酸溶液,散发着呛人的酸味,一个人的靴子叫谁吐上痰了,正在叫骂。在飘动着灰尘的浓厚的空气中,人们努力喷上各种“烟草”的颜色:蓝色的、黄色的、灰色的,也不断补充各种刺鼻的气味:烟草的,葵花杆的、各种植物叶子的。有人在大口吃东西:细粮的、杂粮的、糠麸榆叶的。有人在使劲吸溜着滚烫的开水。“工作组”不“作指示”了,丘队长在这种八仙过海的氛围中作了他的班前动员:“多余的不说了,反正国家有困难,苏修要账。咱们,工人阶级就得,啊!给国家,担些个忧愁。完了,换衣裳!”

  人们骚动起来,“工作组”给挤到一边去了。窄小而四处透风的更衣室里,霎时间多出些抖抖索索的光身子的人来。

  老丘兴高采烈地喊叫道:“脱!脱个大光腚。娘!煤矿工人,有啥怕见人的!有啥舍不出去的!”

  李四五的矿灯不亮,惊慌地拿给队长看。

  老丘接过矿灯,一边大声鼓动着:“你们都是我的兵,你们这些家伙!你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娘!等到国家好转了,都去我家喝酒,哪个龟孙才不去。脱!咱对谁也对得起,娘——!”

  在阴云低垂的天宇下,在冷风飕飕的破砖房里,晃动着几十号赤条条的挖煤汉。

  

  这支队伍下井了,顺着三百米斜井的人行道往下走着,井筒里的冷风掀动着他们的各色衣衫。

  领头的当然是老丘,这是毫无疑义的。就凭他与众不同的胶壳帽,就凭他全矿唯一的一双红靴子,谁能不承认他的老资格,谁敢不承认他的老资格!这个五十三岁的山东大汉,光井下工龄就有四十二年。这还不说,他身上的“零件”全都齐整,没叫窑神爷咬去一样,这才叫厉害哪!这才令人佩服哪!

  殿后的自然是“工作组”,这是顺理成章的,从来督战的都在背后,这会使攻势锐猛顽强。这个人在煤矿上可不是一天半天了,你想糊弄他?他能叫干部听话,还制不服你个采煤队长!你先别狂。

  他们行进着,一道道光柱闪射着,一件件衣衫飘拂着。

  在难忘的一九六○年,在风狂雪猛的宁夏川上,在黄河边一个新建的新型矿井里,行进着这支沉默的队伍,像一条流动的黑河。他们将与别的黑河汇集在井底,变成一阵阵汹涌的激浪,化进那无边无涯的煤海。

  这些人里,有从外地老矿区支援来的技师、大工,有复员转业军人,有知识青年,有从当地招募的回、汉族青壮年,但大部分是外省逃荒来的人。他们是小学教师、小干部、小摊贩、小手工业者。还有农民,农民也有各样,有老实本分的庄稼汉,有走乡串户的货郎,有乡村木匠,有大队书记,有小队会计,有农技员,有花匠。他们不能忍受死神的播弄,要和命运做顽强的抗争,从五湖四海,走到一起来了。统一他们的,是头上的矿灯和柳条帽,脚上的胶靴,还有这同一条艰难的路。

  中国的工人多从农民中来。工人的特性强有力地消化着农民的特性,农民的特性又悄悄渗透到工人特性中去,形成了中国风格的工人阶级队伍。在这支队伍中,煤矿工人以强悍、坚韧、团结著称。由于历史的原因和超强度体力劳动,他们多数人没有文化,在社会偏见和特殊的劳动条件面前,他们大都狂放不羁、嗜酒、好勇,有时也讲究迷信。

  这些特点并没在六十年代得到提高。这个矿井是新建的,井筒轨道的枕木还发散着新鲜木材的气息;设备是新装的,电机上的漆皮还亮着悦目的光泽,而这支队伍的构成却重复了历史上的程序;尽管这中间有质的区别。

  丘队长停住了脚,到地方了。在大巷出煤口溜子头旁边,蹲着打眼工徐垫路。他谁也不看,冷静而傲慢。

  徐垫路是河北人,四代单传,爷爷怕他不能传下香火,给他取名垫路,意思是这孩子不稀罕,据以消灾祛病。垫路长成人,果然虎背熊腰、膂力过人,他种过地,当过兵,又下了井,去年支援新区来到贺兰山下。论技术,他仅次于队长;论政治,他是队里唯一的党员,就因为老丘压他一头,所以眼下不得志。虽说领着几个大工打眼放炮是采煤队的关键活,可到底不算个领导。徐垫路对矿上的人事安排是不满意的。

  老丘和老徐的关系总是凉凉的。

  “放完炮啦?”

  “嗯。”老徐爱搭不理的。

  “情况咋样?”

  “掌子面电溜子压了。”

  “开不动吗?”

  “……这还用问吗?”

  “顶板呢?”

  “上顺槽口有点来劲。”

  这时间,小电工和工作面电溜子司机早从老徐身边挤了过去,登上上山。他们要赶快检查机械,就要出渣了。

  “工作组”也上去了。他要估算一下,看今天能超多少,他既然来了,不超点能行吗?

  人们挤挤拥拥地站着,等队长发话。

  老丘咳嗽了一声:“常大年,邵文斌,在大巷装,其余的都上!”

  人们一语不发,陆续登上木梯,顺三十度倾斜的上山往上走去。说有什么用呢?谁都想在大巷干,又轻快,又干净,可你能说什么呢?老丘想叫谁舒服谁才能舒服呢!

  说来有趣,在这个队里,老丘是执政党领袖。目前,执政党人有压倒多数,占绝对优势,以老徐为首的在野党人想在大巷装是办不到的。

  上山经顺槽到工作面,要三部电溜子垂直搭接才能把煤运送到大巷装车。小电工正在工作面电溜子机头旁边忙乱着。他和司机丁自立正把电动机、减速机和传动链条煤堆里扒出来。从这往上看去,顺着三十度倾斜底板起伏着松软的煤堆,因为刚放完炮,煤堆顶部离顶板只有二三尺高。和工作面一样长的七八十米溜槽完全淹没在高高低低的煤丘中。

  “工作组”蹲在旁,监督着小电工和司机的操作,不时从嗓子里发出威严的咳嗽声。咳嗽是不需要的,出声才是需要的。

  丘队长走过来时,小电工愁眉不展地叫了他一声,老丘不高兴地问:“咋了?”

  “工作组”抢前一步:“开不动。叫人把溜槽上的煤往外扒点!”

  老丘轻蔑地斜了他一眼:“什么开不动!”说着,抬起大脚,一脚将开关把手踩了下去。

  电动机痛苦地呻吟起来,叫人听了心里难过,就像一头瘦弱的牲口要拉动一大车粮食。嗡嗡了一气,根本带不动长长溜槽上如山的煤堆。

  小电工连喊不行,丁自立也拼命摆手,这会烧了电机的。“工作组”忙上前阻拦。

  老丘又轻蔑地斜了他一眼,把他拨到一,一只大脚又无情地踩了上去。

  在残酷的驱使下,电动机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它声嘶力竭地吼着,居然慢慢地把那沉重的负荷带动了。它一阵一阵发着狠,宣泄着不满,艰难地达到了预定的转数。

  “下货——!”随着老丘刚愎而宏亮的喊声,顺槽和上山溜子都开动起来,几十把大锹在工作面上下翻飞,几十条汉子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在忽高忽低的矿灯光柱的闪动中,依稀看得见工作面上一字儿排开的采煤工。他们把两腿有力地岔开,把大锹深深插进煤丘之中,然后用胸腹顶、用大腿拱,用全身的力气把大锹推向电溜子。好样的采煤工一锹能攉出近半吨煤,力气不济的也攉得二三百斤。工作面电溜子这时哪看得清形状,只见一条乌龙从煤丘边爬下去,爬下去,发出沉重的“嘶嘶”的响声。

  煤像瀑布,从溜子头上倾泻而下。低而窄的溜子槽早已容不下这奔涌的煤流,煤炭从溜槽两边高高地溢出去,像海潮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淹没了电机。小电工和自立拼命挥动手中的短锹,把埋没电机的煤炭飞速扒开。煤渣在电机风扇里“嗄嗄”直响,电机的热度不断上升。快扒!不要说什么,顾不上说什么,也想不起说什么,人的转数能和电机一样才好呢。

  大块煤滚动着,互相挤压着,随煤流倾泻到顺槽溜子上,又被顺槽溜子送到上山溜子上,然后“咣当”一声,从上山溜子头掉到下面的空车里。瞧,装车的并不轻快,“咣!”空车把重车顶走了,两车之间“唿拉拉”洒下一大片煤。赶紧划拉开,快点!“咣!”空军又把重车顶走了,快点,什么吃的!“咣”“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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