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尔东·沙比尔故乡|祖尔东·沙比尔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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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梦
作者:祖尔东·沙比尔[维吾尔族]
一
他轻轻地推醒了妻子。
“喂,阿扎黛,听我说,我作了个很有趣的梦,就跟真的一样,瞧这事有多怪。”
“您怎么啦,”妻子在煤油灯光下揉着惺忪的眼睛嗔怪地说,“您激动地讲到深更半夜,还嫌不够,这阵又来喊醒我,您呀……瞧,六点钟了,您比平常早醒一个小时,您说作了个梦?那不是昨天,而是今天的事了。再说因为是早晨的梦,应该说那不是梦,而是现实,您笑了,您认为是迷信吗?迷信并非全是假的,我信仰马克思主义,也相信梦,梦不等于是迷信。听说科学家们在研究梦和光的关系。谁知道呢,继蒸汽机、原子科学、电子计算机之后,梦科学会不会成为第四大发明,人类特殊的精神活动呢?”
雄鸡的啼鸣声减少,像娇柔的少女揭开面纱,新的一天生活慢慢露出笑脸——天放亮了。
阿扎黛穿好衣服,捅了一下爱人的额角,他正在抱着枕头,扶着下凳发愣。
“请吧,乌麦尔江县长,把您的梦,不,不是梦,未来的现实讲讲吧?”
乌麦尔江是位满头黑发,浓眉长睫,莲蓬胡须和胸毛连结一起,浑身肌肉发达,中等身材的壮实小伙子。他很少讲话,言简意赅。他一般不发脾气,但发起火来就像铁笼里的老虎怒不可遏。因此,阿扎黛跟他讲话总是和颜悦色。“县长”这个名词是他夫妻俩昨晚熄灯之后讲的,这个词出现的原因是由乌麦尔江引起的,所以阿扎黛在开玩笑时,便随之大胆地带出来了。
“昨天的话今天别再重复了。”乌麦尔江望着妻子冷笑说。
“怎么会是昨天?您昨晚零点整返回家来,激动地说,‘县委书记和人大常委主任就连举县新领导班子的问题向您征求意见。’您说这事时已一点钟了,也就是说是今天的事了,好啦,说说您作的梦吧。”
“我不说。”
“为什么?”
“天亮了。”
“嗯,我知道了,您的梦是昨天谈话的继续,那好,我拉下窗帘,把屋子堵黑,然后我背向您坐下,您像对着墙壁讲,请吧,说说您的梦。”
乌麦尔江讲述了自己的梦。但也就在当天,全县基层和中层干部中议论着这样一件事:县委书记和人大常委主任专门接见了县汽车拖拉机修造厂设计科副科长乌麦尔江长毛。乌麦尔江长毛一九七九年大学毕业,三十四岁,在工作上他每年都被评选为先进工作者,是个有能力的青年人,所以县领导认真听取了他关于县新领导班子的意见。乌麦尔江长毛毛遂自荐。自己准备当县长。他提出的改革县的计划是那么明确、科学、全面。使得县委书记和人大常务主任惊得目瞪口呆。按照他的计划,到一九九年,全县人均收入从现在的六百元翻三番达到一千八百元,能赶上亚洲一些先进水平的国家。整个农业、牧业和工业产值比现在超五倍,在县城里修建五六层的大楼、商店和俱乐部,开办中专和大学,并修建从县城通往乌鲁木齐的小型机场。领导同志听了乌麦尔江坦率而切合实际的意见之后,同意他被提名为近期举行选举的县长候选人……
乌麦尔江仍和往常一样下班很晚。当他骑着吱吱作响的自行车一走出机关的铁大门,就被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同龄人们包围了。他们大都毕业于大专和中专,现在在各单位担任科长、局长等职务,对县领导班子非常关心。
他们围住乌麦尔江,互相诉说心中的烦恼,最后把乌麦尔江推到前面,朝新提拔的县政府办公室主任伊玛目家走去。
伊玛目是个矮个,动作敏捷,口若悬河的小伙子。他接人待物不比现任县长差,宴请宾朋,他和这个县最富有的伊斯拉穆奇师相比也毫不逊色。因为他父亲是推行责任制之后迅速富起来的农民,所以,作为独子,他由一个普通的教师很快被提拔了,每月家里给他一千元,让他尽情花销。
长期以来,他和乌麦尔江没有来往,甚至连乌麦尔江家的住址都不知道,但今天他却热情地接待了这些客人,也就是中学时代的同学,目前在县里工作成绩显著的朋友们。
屋里的上首铺着地毯,坐在乔其纱长褥子上的乌麦尔江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款待显然有些诧异,他喃喃自语:“从县上乘飞机飞往北京,这当然是我的梦想。而眼前这宴请、吹捧难道也是在作梦吗?也许,真的决定提拔我,而还未通知我吧?这位伊玛目耳朵长,像这样的决定当然他要比我先知道罗,不管怎么着,今天我少喝酒,少说话,多听,多思考。”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乌麦尔江身上,话题也是乌麦尔江,大家都对他非常敬重……下面是乌麦尔江没听说的一些新鲜事:
“乌麦尔江原来想当自治区‘先进科技工作者’,由于我们的县长作梗,他只当了地区的先进分子。”一个名叫哈斯木,外号叫阔少的青年说。哈斯木阔少脖劲细长,牙齿稀疏,嘴巴特大,他匆忙地说:“咱们县长是个心胸狭窄的人!”
“谁的心胸宽广!”一位刚当上乡长的青年接着他的话茬说,“我被提拔为乡长之后,有几个老干部血压升高,心脏病复发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老干部还是要让位给我们的,这是一条法则。阶级斗争结束了,以后不搞政治运动,也就是说他们的历史使命完成了。但是,我们还应该感谢他们,为什么呢,因为不管怎么说我们成了他们修造的房子的主人!”
乌麦尔江深更半夜又兴奋又诧异地回到了家。他有点惦记羊和鸡,便到鸡窝、畜圈看了看,给鸡喂食和水,给羊添饲料。也就是说这些繁琐的家务活,他都主动做了。
妻子还没入睡。
“唉!”乌麦尔江脱掉鞋摇着脑袋。
“唉什么?”阿扎黛笑呵呵地,“伊玛目算是什么人,他凭什么当办公室主任?您没和他作个比较?知识比您差。能力简直不能相比,他各方面都比您差,您惊讶什么?还有那个艾沙县长,才读了小学三年级,当过生产队会计、公社辅导员、县里的财会,他有什么知识和贡献?却居然当了七年县长,他们为什么就不知道惭愧呢?”
阿扎黛的话是有道理的。乌麦尔江整天忙于工作,这些事连想都没有想过。说真的乌麦尔江不比他们差,但乌麦尔江从未和任何人比较过,如果早点比较岂不很好吗?”
“您都做些什么,阿扎黛?”乌麦尔江侧躺着抚摸着妻子的脑袋,“您进过鸡窝羊圈吗?”
“哪里,”阿扎黛向丈夫移近,“财务科那位镶金牙的干部来了,活儿都是他干的,还说让我们搬进四居室的新房,我也要从计划生育办公室调到政协或者人大常委会了。这下家务事得让我姐姐的女儿来帮助做了。乌麦尔江,今天一整天我都在接待人,送礼的,告状的不断地来!”
“您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呀?”
“怎么回事,明天够您瞧的!”
他俩没有瞌睡了。
二
让他俩失眠的人是伊玛目。
他送走客人之后,不停地在院子和果园之间踱步。他心里窝着一股火,这火是嫉妒和折磨之火,他认为这次选举自己应是县长的第一个候选人。他把自己和现任的局、科级干部、乡长、乡党委书记一一做了比较,甚至和县领导做了对比。对参加投票的人做了估计,并通过一定的渠道打了招呼,还利用自己的亲信做了工作。他做好一切准备。但他忘记了这位乌麦尔江长毛的存在,从来也没考虑过他能当县长的候选人。因此,他没有和这位能人对抗的思想准备。
他认为一些流言蜚语都是假的,但细想起来又都合乎事实。乌麦尔江一九七九年毕业于“八一”农学院,三十四岁,工作上每年都被评为先进,这是事实。这对县领导来说当然都是重要条件。但按提拔干部的习惯,什么政治面貌、群众威信、级别等,乌麦尔江是不具备的。他还没入党,仅仅是个厂的副科长,这算什么地位?那个厂的厂长和党委书记比伊玛目的地位还低,乌麦尔江怎么能与他相比呢?也就是说从地位、级别来说,乌麦尔江别说当县长,就是提成科局长也为时为早。只看大学毕业、年轻两个条件,不具备其他条件也照样能提拔吗?如果这样提拔,那伊玛目岂不早就提拔上去了!但伊玛目眼下这个位置也是来之不易的。他经受了县委书记和县长的许多考验,从当中学教师时起就下定决心将来进入县领导班子。所以他很快就当上了模范教师,入了党。后来在水利建设中当了教育界的劳动模范。为了当劳动模范,别人休息睡觉时,他泡在泥水中挖土方。别人吃饭时,他给伙房挑水,在广播和报纸上,他写了“谦虚的县长”,进行吹捧,以换取领导的欢心。总之,他在泥巴里滚过,出过力流过汗,整过人,吹捧过人,宴请过人,和别人拉过关系,这样在别人的提携下,他才一步步地,稳妥地被提拔了。现在,他正在为占据某个有关的职务在不懈地努力着,而另一个人却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夺去了他的位置,这对伊玛目来说能拱手相送吗?
“喂,你怎么不瞌睡,在这里转悠什么?”过早发胖的妻子穿着内衣,披一件毛庆走到他面前说,“你又在想哪位漂亮女人啦?”
伊玛目一怔,望着妻子说:“你说些什么呀,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吗?”
“难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不断地往五乡里跑,连鞋底都跑穿了,这我还能不知道?”
“艾斯塔合布拉!”伊玛目有些愤怒地说,“今天你不会说点别的吗?”
“还是让我给你领来吧,省得你跑的太勤?”妻子的声音更大了。
伊玛目一下搂住妻子的腰说:“你过来,我有话说。”
“我又不是在黑暗中让你拉的情人,有话进屋去说!”
妻子推开丈夫的手,更加大声吼起来:“走,有话进屋去说,先喝完热茶,沉住气,夜长着呢!”
伊玛目照妻子说的做了。最后他唉声叹气,像犯人认罪似的向妻子讲述了乌麦尔江当县长的消息,妻子听了这消息丝毫也不惊讶,反而哈哈大笑,捶打着丈夫的肩膀讥讽地说:
“乌麦尔江如果当上县委书记呢?到那时,我年轻轻地就当寡妇吗,哈哈哈……乌麦尔江当县长就不行吗?他哪点比你差?你讲漂亮话,耍滑头比他强,他呢?品德、学识、能力甚至自制力、接人待物都比你强十倍,我虽然是小学教员,却是知识内行,会认人。男人们哪个怎么样我们妇女心里最清楚。领导还是有眼力,选乌麦尔江当县长大家都鼓掌赞成,选作风正派,对姑娘、媳妇挺严肃的人当县长,这要感谢政府用人得当。如果选你,或者哈斯木阔少当县长的话,那全县的妇女都会变成两个男人的,哈哈哈……!”
妻子像大尾羊似的全身颤抖,她用头巾捂着嘴笑得更厉害了。
伊玛目气炸了肺,但对妻子没敢吭声。因为他在妻子面前说话舌头短,走路腿短。他走出家门,趾高气扬地像只虎,一回到家里便变成温顺的猫了。他常常想着和妻子离婚,但从来不敢开口提离婚的事。他在别人面前,办大事情心口不一,回到家,对妻子也如此,在没爱情的女人面前,靠欺骗自己和妻子过日子。实现上呢,他每天都在盼望妻子突然死去。
他不吭声,卷着莫合烟侧躺在妻子身边。他的思想在县城街上,在墙角旮旯里,像人饥饿的癞皮狗到处觅食。他的神经非常紧张,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加剧。
最后妻子睡着了。伊玛目起身匆忙穿上衣服到街上去了。
到哪里去?他想了很久,最后决定到现任县长家里去。
现任县长艾沙今年六十岁了,他是个少言寡语、酷爱读书的人。艾沙县长的青春都浪费在读书、工作上了。虽然他才读过小学,在当时却是农村里唯一有文化的青年。后来当过乡政府秘书、生产队会计、公社辅导员、县财政科长,以自己的计算能力和工作的热情赢和得了威信和荣誉。他在“四清”之后担任副县长,“文化大革命”之后担任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三中全会之后担任县长,最近几年来,他感到自己跟不上时代的发展,多次写报告要求退休。他在群众中以自己的谦虚、朴实取得信任。他的许多朋友为了保住工作职务,使自己的年岁不超过“五十”,但艾沙县长经常劝导他们,应该让位于青年同志。他准备在最近举行的选举中完全退下来,在有生之年读书,研究点历史知识,搬回自己家乡的原居,在那里度过晚年。但是,事与愿违,最近他为自己的接班人伤脑筋,在青年中注意发现人才,挑选接班人对象。当然,他心里是有数的。
艾沙县长侧卧在院内葡萄架下的木床上,从葡萄架稀疏的地方透下的月光照亮他那古铜色的脸庞和高耸的鼻子,他虽然是因为退休之前不顺心和失眠而显得非常疲惫,但对生活却没有失望。他忙于把自己的经验、计划介绍给未来的县长,把自己没完成的工作,协助未来的县长去完成……
听见敲门声,艾沙县长挪动着高大的身躯,下了床。
当县长穿着白色长裤和白衬衣站在门口时,伊玛目必恭必敬地向他施礼。
“你好,伊玛目!”他细声细气地说,这细小的声音显然和他高大的身躯不相符合,他微微点头,伸出手相让,“请屋里坐!”
伊玛目用自己白皮嫩肉的小手紧握县长那铁锨般巨大而粗糙的手,说:
打扰您了,请原谅,除了您,我别无去处,只好半夜登门打搅了。”
“好、好、谢谢!”
能言善辩的人往往认为少言寡语、头脑聪明的人是愚笨的。而这些自认为聪明过人的人,总是过高的估计自己,瞧不起别人,在别人面前夸夸其谈,口惹悬河,从而占去别人宝贵的时间,而他们的这种行为是早已被人们所憎恶和厌烦的了。
艾沙县长对别人的话总是认真和耐心地听,这已成了他的习惯。伊玛目喝着热茶,首先讲了县委书记和人大常委主任扼杀民主,对和他们一道工作的人要求过严,不能同等对待,在选拔县长候选人时,只强调“知识分子”、“年轻”这个条件,对连起玛的主见、感情和才智都不具备的乌麦尔江长毛,过于偏爱,选他作县长候选人是不对的。他不顾县长已几次打盹,瞌睡很深,持续讲了一个小时,最后,关于全县的发展前途,他作了一些补充:
“如果乌麦尔江当县长,现在的书记和主任留任的话,那好人是不会抬起头来的,贪污、行贿、违法行为便会泛滥成灾,甚至县领导会变成旧社会的压迫统治集团,这个县就没有一点社会主义的味道了……”
最后县长举起大手说:“这件事我不知道,很长时间了我没见他们的面,此事是真是假不得而知。如果是真的,不知他们是怎么考虑的?我和他们谈谈。伊玛目老弟,你关心咱们县的事,考虑县的未来,这很好。你的职务不低,你也是领导干部,他对我讲这些情况很好。但有一件事我不能同意,我认为县委书记和人大常委主任是好的,他们对你的看法也很好,经常说你的好话,准备提拔你。有事我们都在一块商量!”
“我所讲的可能有片面性,”伊玛目突然软了,“这是协商。”
“别耽心,我不会传闲话的,乌麦尔江的事要通过选举解决。书记和主任提候选人,你和我都可以提嘛!但选举会解决问题。人民的意见,人民代表的意见很重要。我想起乌麦尔江来了。他是三乡卡吾勒阿洪的儿子吧?很有意思,这个青年人一次也没到我家来过!”
“除了在自己家里,他谁家也不去,他简直像个傻瓜。”
“不能这么说,每个人的脾气都不一样,哪能要求一致呢。不过那个青年的脾气确实有点怪。一九七四年我们在他们乡里搞路线教育,当时乌麦尔江上高中。他有只很厉害的狗,因为这只狗吃了队里的包谷,我下令把狗打死了。当天晚上我的马鞍具被人毁掉了,据别人看见是乌麦尔江干的,民兵准备将他捆起来,我没同意,也许是因为这件事,至今他总是躲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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