篆刻家王松简介|王松简介

中国文学名人 2021-06-01 网络整理 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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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夜末班车

  作者:王松

  刘成用眼角的余光看见,在房间的门口,已经站了两个警察,其中一个的手里一闪一闪的,那是一副手铐。于是,他站起来。他站得很坦然,双唇仍然紧闭着,只是眼里有了一些泪光……

  一

  刘成绝没有想到,在他跑最后一班车时会下这场大雨。他驾驶的168路公交车走在路上就像一条船。车厢里乘客很少,究竟一个还是两个,他从右上方的后视镜里没有看清。所以事后,在警方调查时,他也就并没提到这个细节。出事应该是在白水桥。在白水桥车站上来三个人,其中一个似乎病得很重,穿一件棕绿色的帆布雨衣,戴着大口罩,是被另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上车的,他的两条腿给人的感觉像两根木棍,似乎很直,碰到车门脚踏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刘成回忆,他将汽车开到花园街终点站时刚好是22时38分。最先发现出事的是一个清洁女工。她上车做最后一次卫生,发现一个人将全身裹得很严,头微微低垂,似乎在瞌睡。女工感觉有些不对劲。她发现这个人是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她将他的雨帽摘下,又拿下墨镜打开口罩,立刻看到了一张苍白的死尸的脸。清洁女工立刻发出一声尖叫。车站的陈调度闻声上来,打开车厢灯,看了一下马上对身后的人说,赶快去报警。

  警方10分钟后赶来现场。尸体的表情的确很难看,两眼瞪得很大,嘴微微张开,吐出一截暗红色的舌头。李警官先对刘成进行了询问。刘成先说了路上的情况,然后又说,自己刚来公交公司不久,此前在一家装饰涂料公司,但已倒闭了。李警官问,是否注意到那两个弄尸体上来的人说什么了。刘成说雨很大,没听清楚。李警官问,本地口音还是外地?刘成说,好像不是本地口音。李警官点点头,就让刘成先走了。李警官又向陈调度询问了刘成的情况。据陈调度说,刘成是几个月前招聘来的,平时不太爱说话,工作还可以。陈调度说着忽然问,怎么,你们怀疑他吗?李警官笑笑说,问题没搞清楚之前,每个人都值得怀疑。

  

  第二天早晨,刘成来上班时听陈调度说,警方连夜进行了尸检,死因已确定,是被人勒死的。陈调度说,据警方介绍,死者为男性,约四十八岁,应该是个机关或企业的领导干部。他显然属于他杀,是被一根很细的丝状物勒死的,作案手段极其残忍,伤痕深达颈骨,而且,从尸斑鉴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这一晚的九点半至十点之间。

  刘成听了没说什么。他已不想再提这件事。

  快到中午时,刘成又被叫来休息室。李警官已经等在这里。刘成看看李警官,感觉他的脸色有些冷。李警官说,我们今天来,是想核实几个具体细节。刘成点点头。李警官问,昨晚从那边终点站发最后一班车,是几点?刘成说,9点5分,正点发车。李警官又问,到这边的终点站,是几点?刘成想想说,10点40分左右,晚点将近二十分钟。李警官说,还有一个问题,那三个人是在哪一站上的车?应该是……白水桥。李警官嗯一声,说白水桥是一个大站,你回忆一下,当时还有没有别的乘客在那里等车?刘成摇摇头,说没注意。李警官说好吧,你再想一想,如果想起什么请随时跟我们联系。说罢就起身告辞了。

  下午交班时,陈调度找到刘成,说被害者的身份已经查明,叫严吉昌,竟然真是一个企业领导,而且专爱吃喝玩乐,是一家生产什么颜料的公司经理,已把企业赔得一塌糊涂,屁股底下却坐着一辆几十万元的轿车,企业一年的产值还不够他一个人挥霍,所以工人早就怨声载道。刘成面无表情地说,这就难怪了。陈调度说,可这样一来,警方的侦破工作也就麻烦了,有杀死他动机的人太多,查不过来。陈调度又说,在他的尸体里还发现了大量酒精,据说他出事前曾去过一家夜总会。接着,陈调度又摇摇头,这件事对咱也很不利啊。刘成问,怎么不利?陈调度说,那个被害者是晚上9点30分至10点之间被害的,而弄上你的车时,应该是10点10分左右,这也就是说,他是刚死不久,而他在这时是不是真的死了呢,如果还没有完全死,那我们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了。刘成问,那该怎么办?陈调度说,刚才公安机关打来电话,说他们事情太多,责成咱们这边去通知被害者的家属,我想这也是个机会,你就跑一趟吧,正好可以安抚一下死者家属,不要再节外生枝闹出别的事来。刘成立刻明白了,这件事也只能自己去。陈调度告诉刘成,死者的爱人是在附近唐山市的一所中学里工作,今天太晚了,就明天早晨吧,开着车队的工具车去,二百多公里当天还可以赶回来。

  刘成第二天一早就开着工具车直奔唐山市来。这座城市现在已很繁华。刘成开着车在街上转了一阵,很快找到那所中学。严吉昌的爱人叫于梅,好像正在上课,她问他,有什么事。刘成沉了一下,就把事情告诉了她。于梅慢慢低下头。刘成发现,她听到这个消息似乎并不感到吃惊。她只是摇摇头,淡然一笑说,我已经料到了,他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只是……没想到这样快。她这样说罢,就转身回学校去了。

  

  李警官经过调查,终于搞清楚严吉昌被害的大致情况。那一晚严吉昌是招待一个客户。他们先在灯火辉煌大酒楼吃了饭,然后又去旁边的天上人间夜总会唱歌。据两个副经理说,这一晚严吉昌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过,但来到天上人间夜总会时,他曾接过一个电话,当时大约是9点20分左右,严吉昌好像很不耐烦,举着手机走出去,没想到就再也没有回来。李警官据此分析,这个神秘电话应该是一条重要线索,很可能是罪犯打来的。而罪犯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很明显,应该就是将严吉昌叫出去。李警官从移动通讯调出那一晚严吉昌的电话录音,似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找严吉昌有事。对方电话里的背景中除去雨声,似乎还有汽驶过的哗哗水声。李警官据此判断,对方使用的应该是一部路边的公用电话。后经调查,确实曾有人看到,在9点20分左右,有一个男人在夜总会附近的路边电话亭里打电话,可惜当时雨很大,没看清这个人有什么特征。李警官与同事经过分析,认为在这个晚上一共出现过三个犯罪嫌疑人。第一个是电话亭里的人,可以肯定,就是他将严吉昌从夜总会里叫出来的。而另两个犯罪嫌疑人,则是后来将严吉昌架上的那两个神秘人物。

  李警官经过分析决定,再次接触刘成。

  但就在这时,刘成却主动给李警官打来电话。刘成在电话里说,他想起来了,那两个架尸体上车的人很可能是民工。李警官问为什么。刘成说,他们一上车,立刻有一股酸烘烘的汗味儿,这种气味只有民工的身上才会有。李警官说,你再回忆一下,他们还有什么特征?刘成想想说,对了其中一个人好像少了一只耳朵。李警官放下电话,想了一下就直奔白水桥公交车站来。这里有一个民工劳务市场。他想,如果那两个神秘人物真是民工,也许在这里能找到他们的踪迹。已是下午五点多钟,劳务市场有些冷清。一个三十多岁的光头男人走过来,看看李警官。李警官问他,这里的民工,你都熟吗。光头男人点点头。李警官说了自己要找的人。光头男人想想说,你找的,应该是张三狗。他一边说,就叫来张三狗。

  李警官没费太大气力就将张三狗带回局里。根据张三狗提供的情况,那一晚的情形应该是这样的,大约9点半左右,张三狗和一个叫张老瓜的民工正准备回去,突然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告诉张三狗,他要用两个人。当时他向他们交待,有一个危重病人,只要弄上168路公交汽车就不用管了,那边下车会有人接。然后,这个人又给了他们每人十元钱就走了。在这个夜晚,张三狗和张老瓜来到白水桥公交车站。这时那个危重病人已坐在车站的候车椅上。张三狗和张老瓜弄他上车时,感觉很沉。李警官想,如果从时间看应该是对头的,9点半左右,这与夜总会和刘成所提供的情况也基本吻合。李警官的脑子里开始清晰起来。

  

  刘成有种预感,似乎要出什么事。这天中午他刚刚交班,兜里的电话忽然响起来。

  刘成用的小灵通电话是公交公司配发的。公司为每一个司机配备了一部这种电话,但是,不知公司用的什么手段,电话只能接听却不能打出,这也就是说,如果公司想找哪个司机随时都可以找到,而你要往外打却不行。电话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自己是于梅。刘成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个于梅是严吉昌的爱人。他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给自己打电话。于梅说,她已来到这个城市。又说,她想见一下刘成。刘成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然后问她住在哪里。于梅说,金花宾馆,118房间。刘成应了一声就将电话收了线。

  刘成赶来金花宾馆已是中午。他没有想到的是,李警官竟然也在这里。李警官正跟于梅说着什么,见刘成进来,对他点点头说,你们谈吧。然后就转身走进里面的房间去了。于梅对刘成说,请坐吧,刘师傅。刘成就在沙发上坐下来。于梅为他端过一杯水来,又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刘成师傅,我认识你。刘成的脸色立刻变了,定定地看着于梅。于梅又说,其实那一次你去唐山给我送消息,你一说叫刘成,我就想起来了。这时,李警官又从里面房间走出来,坐到刘成的面前。李警官温和地说,好了,现在有几个问题,我想再问你一下。

  刘成慢慢转过头,看着李警官。李警官声音不大地说,第一,出事那天晚上,你的车从梧桐街终点站开出是9点5分,到花园街终点站这边是10点38分,这中间总共用了93分钟,你们168路公交车的设计运行时间是75分钟,也就是说,你晚点18分钟,当然,那天晚上的特殊情况是下着大雨,但你一路上还有七个车站没有停车,如果将这些因素都考虑进去,我们通过实际运行计算了一下,最多晚点11分钟,那么,还有7分钟,你干什么去了?刘成的脸色已经蜡黄起来。第二,李警官说,根据那两个民工回忆,那一晚雇他们的人一再叮嘱,让他们在白水桥车站将那个病人弄上车后,一定要过一站再下车,而到第二站,又曾上来过两个人,他们是在第三站和那两个民工一起下的车,而这两个人你却从没有提过。当然,你的理由也很充分,你说当时车厢里光线很暗,你从后视镜不可能看清后面,但是,我们试验过了,我们模拟了与当时相同的环境条件,发现在后视镜里并不是看不清后面,换言之,你连那两个民工中有一个少了一只耳朵都可以看见,怎么会看不见后面车厢里有几个人呢?李警官说,还有第三个问题,你曾经说过,那两个架被害者上车的人,当时都穿着帆布雨衣,就因为他们穿了帆布雨衣你才没有看清他们的面孔,但事实是民工不可能有这种企业专用雨衣的,经向他们询问,他们在那个晚上也确实没穿这种雨衣,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你看错了吗?由此也就又出现一个问题,事后你怎么突然又肯定,他们是民工呢?

  李警官突然又问,你原来工作的企业,究竟是什么单位?刘成说,我已经说过了,装饰涂料公司。李警官笑笑说,那是过去的名称,现在应该叫装饰颜料公司吧?李警官说,装饰涂料公司是前身,改制以后叫装饰颜料公司,虽然差一个字,其实却是同一个企业,现在你该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责成公交公司去通知被害者的家属了吧?

  刘成眨眨眼看着李警官,显然,他并没有明白。

  李警官说,好吧,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其实从企业名称这件事,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我是故意让调度派你去唐山市的,目的就是想试探你一下,也看一看于梅女士见到你的反应,果然,于梅女士对你还是有一点印象的,而且,你在跟她说话时,犯了一个错误,当时她问你,凶手用了什么方法把严吉昌杀害的,你告诉她,用的是一种很细的丝线,她又问,丝线就可以勒死人吗,你说,这种丝线蘸了颜料是很结实的,而这些细节,我们没有对外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而且,这种加工丝线的方法,也只有在颜料公司干过的人才会了解,事实上,我们经对被害者伤口检验,确实发现了一些残存的白色颜料,这说明,凶手用来作案的丝状物的确是在颜料里浸泡过的,但是,我们故意没把这件事说出来。

  

  刘成低头沉默了一阵,忽然抬起头,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干呢?

  李警官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会这样问的,你这样干当然有足够的动机,这个严吉昌把好端端的一个装饰涂料公司干得濒临倒闭,让你们这些工人的生活几乎陷入绝境,尤其是你,你妻子病死了,可以说与企业的效益每况愈下有着直接的关系,可以设想一下,假如当初的涂料公司经济状况好一些,你们夫妇还能有正常的收入,她是不会这么快就病逝的,而严吉昌后来索性把企业变相地卖给一家私企,而且变本加厉地更加大肆挥霍,所以,你早已对他恨之入骨,这样做的想法也就应该是由来已久的。李警官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当然,仅凭你一个人是做不成这件事的,那天晚上还有两个神秘人物,是他们和你一起干的,可以想象,他们对这个严吉昌应该也充满仇恨,你们先摸清了严吉昌在那一晚的行踪,然后,一个人打电话,先把他天上人间夜总会里叫出来,在一个没人的僻静地方,和另一个事先埋伏在那里的人乘他不备用丝线勒死,再按事先的设计为他做了一些化装,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弄到白水桥公共汽车站,接着另一个人又去附近的劳务市场雇来两个民工,也就是张三狗和张老瓜。当然,这一晚的大雨确实帮了你们,你们没想到会下这么大的雨。不过因为这场大雨,也出了一点小小的纰漏,那两个人做完这一系列事时,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一些,害得你在白水桥车站附近等了一会儿,这也就是那丢失的7分钟时间。当然,你们对那两个民工并不放心,于是你的两个同伙提前赶到下一站,也上了这辆公交车,当看到一切都按事先计划做好之后,他们才在第三站和那两个民工一起下了车。而这一切那两个民工还都浑然不知。

  李警官说到这里,深深地舒出一口气。

  他又说,当然,我想你一定有两个问题要问,第一,如果真像我说的这样,你干吗非将尸体放到自己的公交车上呢,这样岂不是自找麻烦?我觉得,这也正是你们聪明的地方,你们恰好是利用了人的逆向思维,有时最值得怀疑的,也恰恰是最不必怀疑的,而且这样一来,这件事的发展也就会一直在你的视野之内,你可以不动声色地一步步控制着发展的方向;第二,你也许会问我,如果确实如此,你又何必主动说出那两个民工?如此一来岂不是自己提供了重要线索?当然不是这样,你后来主动说出这两个民工,是因为你发现我对那两个穿帆布雨衣的人,也就是你的两个同伙发生了兴趣,你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李警官说罢,盯着刘,如果我刚才说的这些都对,你不用说话,就算默认了。刘低着头,没有说话。李警官又说,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请你告诉我,你的那两个同伙究竟是不是当初装饰涂料公司的人?如果确实是这样,那么,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李警官微微一笑说,还是老规矩,如果是,你不要说话就行了。刘成仍然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还有立功的机会,李警官说,你可以协助我们找到这两个人。

  这时,刘成用眼角的余光看见,在房间的门口,已经站了两个警察,其中一个的手里一闪一闪的,那是一副手铐。于是,他站起来。他站得很坦然,双唇仍然紧闭着,只是眼里有了一些泪光。突然,于梅在一旁说,刘师傅,你还有什么事要交待的吗,如果有,我可以帮你做。于梅的眼里也有了泪光。刘成慢慢转过身说,我的父母,还有……女儿。于梅点点头说,明了,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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