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买提明·吾守尔】麦买提明·吾守尔简介

中国文学名人 2021-05-16 网络整理 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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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的故事

  作者:麦买提明·吾守尔[维吾尔族]

  我是个酒鬼你们可能早有所闻,而我戒了酒诸位可能还没听说吧?感谢真主,我真的戒酒了。这么大的事不光你们,连我们村的人都还不知道呢!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就是知道了也不会相信。这也难怪,昨儿晚上还喝得像个根没扎牢的倒插柳,一摇三晃地打村头走过,你给人说:“我今天戒酒了!”鬼才信你呢。更何况本人还曾有过两次戒酒的光荣历史。唉!说起喝酒戒酒,我还真想给你多罗嗦几句。

  我生活在山区农村。我们的庄子就在离县城不远的山南一片高坡上。山坡上种庄稼水上不去。山上的雪水起点作用,主要还是靠老天帮忙。山下倒是水浇地。每当春暖花开,站在山上望着春风吹拂下的滚滚麦浪,你就会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大海中一座生机盎然的小岛。这里的土质也特别好。可以说“有心栽花花就开,无心插柳柳也成荫”。所以,一到春天,你就看吧,坡上的绿草、野花,各家院里院外果树上的梨花、桃花、苹果花一朵朵一簇簇,你追我赶,像是唯恐受到阳光的冷落,纷纷向着太阳张开自己迷人的笑脸。野生的喇叭花、牵牛花,菜园里的豇豆花,还有许许多多不知名的野草花都拖着自己长长的茎呀、蔓呀什么的悄悄地爬上围栏、禽舍、房前屋后,给被风雪吹打了一冬的山野和村庄披上一层美丽的春的新衣。山涧潺潺而下的雪水,汇集到山下的水沟里,轻轻拍打着两沿的石块、泥草,仿佛也想宣泄一下压抑了一冬的烦闷,和着赶春的布谷鸟的婉转鸣叫在起舞,在欢唱……。

  不知是否应了“地杰人灵”那句老话,反正我们这儿会摆弄乐曲的,民歌唱得好的那真是比比皆是。我们山里人耿直豪爽。几个弟兄聚在一块儿,都塔尔,弹拨儿一抱准得唱,唱得高兴了就想喝酒,一喝就更来劲儿,就这样酒助歌兴,歌助酒威,慢慢也就形成一种不知算是好还是不好的风气。

  要说我是怎么喝上酒的,这还得说和我们村一个叫达吾提的马车夫有关。别看达吾提是个赶车的,可唱起民歌,方圆几十里没人能比。不过喝起酒来那也没得说。也许是跟马打交道多了,所以只要你碰到他,那他准会缠着你干两杯,然后就是跟你不厌其烦地说起什么你可不知道,想当年,我有一匹枣红马,还有就是那马举世无双喽,怎么人见人爱喽什么的。

  那还是十年以前的事了。有一天,达吾提大叔唱着歌从我家门前过:“啊!心上人啊,我已经不再为你烦恼……。”我被歌声吸引,跑出院子,见达吾提深一脚浅一脚正好走到我家大门口。一看他那样儿,准是又喝多了。他见到我,定了定神,扶着院墙冲我一翻眼:“你是哈西尔吗?”

  “是的,您好,达吾提大叔,你今天又尽兴了吧?”我想尽量讨好他。

  “你那过世的父亲利维尔大哥那才是了……了不起的人呢!”他好像根本没听我说,嘴里嘟哝着,身体还在不停地摇晃:“有一年,他把一匹枣红马连鞍子都送给了我,竟一分钱也……没要,真是个大大的好人。不过喝起酒来也跟我一样,一……一点儿也不含糊。你呢?小……小子!你知道酒是啥……啥滋味吗?”

  “真主保佑,我还真没喝过酒,达吾提大叔。”

  “嗨!世上难得的享受,你还没尝过。多大了?”达吾提大叔和我扯了几句,口齿稍微顺当了些。

  “也就十八九吧,我不就是你看着长大的嘛。”

  “可不是吗!你还是个小毛孩呢!可你知道磨房那个沙依提大叔吗?他开始喝酒的时候才跟酒馆儿里的柜台一般高。他那才叫过瘾呢。终生以酒相伴。只可惜现在已不在人世了。我是三十多岁才开始喝酒的。现在想来,我那没喝酒的三十年算是白过了……。”达吾提说着又接着唱起来:

  “我千万次地找寻,

  我那失去的宝贝……”

  随着有一句没一句的歌声,达吾提像个云游四方的神仙渐渐远去了。

  “嘿,酒真是那么奇妙,那么诱人的东西吗?莫非酒还能让瘸子跳舞,让结巴唱歌?我那过世的父亲竟也这么嗜酒如命?!”我的心绪有点不安份了。

  又是一个温暖的五月天。和煦的风携着温柔的晨光尽情地抚摸着大地。我原想趁着个好天钻进村子的大果园消磨我的闲情逸致,但进了果园还没转多远,耳边就传来一阵熟悉的乐曲声和歌声。准没错儿,一定又是有几个人凑到了一起。我寻着声音走去。这不,一帮小伙子又在果树下的草地上盘腿围坐成一圈唱上了。两个人弹着都塔尔,很投入地唱着只有聚会痛饮时才常唱的歌。仔细一瞧,达吾提竟也在其中,他无疑是这帮年轻人当之无愧的头儿。几个孩子手里拿着树条追追打打,并不时被旁边劝酒声和歌声吸引,靠近来想凑凑热闹。不远处一棵大树下,一头老黄牛正甜津津地吃着草。达吾提见我过来,忙招呼我坐下倒了一杯酒递到我面前。

  “哈西尔不会喝酒吧?”和我年龄差不多的一个小伙子说了一句。

  “我本来是不喝酒的,但达吾提大叔的酒我不能不喝。来!干!”我不知是早想体验一下这奇妙的享受,还是不愿在众人面前示弱,想都没想接过酒,一仰头就灌了下去。霎时间,一股火辣辣的热流迅速从嗓子眼儿直通五脏六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浑身的每一根神经像是突然被重重地刺了一下,顿时变得兴奋起来。

  “儿子娃娃!男子汉!好样的!”在座的人都连连起哄。几个小孩听到喊叫声也停止了玩耍,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显出一副非常羡慕眼前这位了不起的大哥哥的神色。

  开了个头,我就很快进入了“把酒临风,喜洋洋则也”的境界。酒过三巡趁着大家忘我弹唱的当儿,已被烈酒烧热了头的我拉过一个稍大点的男孩,附下身嘱咐了几句,男孩一溜烟向村里的小卖部跑去。一曲唱罢,又从男孩手里接过刚刚买来的一瓶酒很潇洒地往大伙中间一放,底气十足地说:“别嫌少,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哟!你还来劲儿了!”

  “我们的哈西尔今天开戒了!”

  “哎呀!谁让你掏钱买酒了。”几个人嚷嚷着嘴里客气着,手却已经开了酒瓶盖儿。

  “懂规矩,够仗义!”达吾提大叔拍着我的肩膀像是对我喝个一醉方休的劲头表示满意。

  新的一轮推樽换盏又开始了。轮到我跟前,我当然是来者不拒,杯杯见底。好像是要给谁看看咱们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英雄本色。然而,没多久我就开始感觉到刚才那种威风样儿恐怕难以为继了。脑袋开始变大变沉,嗓子开始阵阵发涩发干,两条腿像是被人抽去了筋开始不听使唤。再瞅瞅眼前的哥儿们,个个脸红脖子粗,满地的空酒瓶东倒西歪,都塔尔也撂到了一边儿。本来优美的民歌,这会儿早已让他们唱拐了调儿。我扶着身后的一棵果树努力站起来,想离开这儿回家去。刚晃荡了几步,眼一黑,顿觉肚内似翻江倒海,没等我背过脸,刚才的“胜利果实”就不顾一切地从喉咙口喷涌而出。“这他妈的酒也是人喝的?”我清理着嘴里的残渣剩汁,强忍着难闻的气味儿,喝酒时的爽快很快被一股无名火取代。

  我稀里糊涂出了果园,鬼使神差径直往庄子上边的山坡上走去。好不容易挪到半山腰,刚才的痛苦好像也减轻了许多。我索性半坐半躺在一片长满绿草的斜坡上,使劲揉了揉因醉酒而不那么灵活的眼珠了,头枕双肘准备好好歇一歇。太阳已挂在了正南的最高点。灿烂的阳光照耀着目光所及的每个角落,山下那一块块井井有条的麦田、一片片郁郁葱葱的果林、一幢幢错落有致的农舍此刻好像在我刚才还空荡荡的脑海里汇集成一幅幅美好的画卷。啊!我怎么今天才忽然觉得我们的村庄是这么美丽,我周围的一切是这么可爱迷人。一只布谷鸟鸣叫着从头顶飞过。望着一掠而过的布谷鸟,我觉得自己也像是长了双翅膀一样突然变得那么灵敏、那么轻巧,在高高的蓝天上飞呀飞呀。大地的怀抱是如此宽广,怎么也飞不到边……。

  我记不清这样过了多久。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天上还是在地上。只觉得许多奇妙的景象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在我眼前闪现。随着酒劲儿慢慢消退,神志已经完全清醒,我像做了一场梦。大梦初醒,心情反而轻松起来,竟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我们村里人都会的民歌……。

  “今天我是怎么了?噢!这就是享受吗?这就是达吾提大叔津津乐道的世上最大的人生享受吗?”

  享受也罢,痛苦也罢,反正和酒有关的倒霉事儿从此就这样开始了。喝酒至今已整整十年。这期间多少次因酒滋事而鼻青脸肿甚至头破血流,多少次醉卧在外夜不归宿。我自己自作自受也就算了,最对不住的就是我那辛苦了一辈子的老妈。妈妈好歹把我养大成人,没享几天福,却要时常因为我今天是不是又喝多了明天是不是又闹事了而牵肠挂肚。

  我确实曾经信誓旦旦地戒过两次酒。

  记得第一次戒酒是由我平生头一次穿一双新皮鞋而引发的。那可是一双崭新的牛皮鞋,随便用布子或刷子刷几下明晃晃的就照得见人。那时候,像我这样的农村小伙子能穿一双新皮鞋真是很不容易的事儿了。那还是那年的古尔邦节前妈妈用卖鸡蛋的钱给我买的。记得当时妈妈边看我登上新皮鞋边谆谆告诫我:“孩子,你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人是衣裳马是鞍’,我们虽然不富,但我不想让别人看不起。”

  古尔邦节的第一天,我就借了辆自行车,约了几个哥儿们进了县城。这天天气出奇的好,别看县城不大,但节日的气氛异常浓厚,满街都是熙来攘往的男女老少,尤其是漂亮的少妇、姑娘、小女孩儿个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格外引人注目(我就想不通,城里人不种庄稼还偏偏吃好的穿好的)……。

  也许是我们已经过了那种只要穿件漂亮衣服,吃几块糖果就会很心满意足地欢天喜地过大年的年龄,热烈的唢呐和欢快的羊皮鼓也不再能唤起我们的新鲜感和好奇心。人常说“无酒不成席”,而在我们看来,不管成不成席,只有酒那才够刺激,才足以烘托一切称得上“开心”的日子,何况是一帮酒鬼。毫无疑问,我们又喝开了,而且喝得云里雾中,昏天黑地……。

  这就是成长的烦恼?这就是成熟的代价?

  后来我是怎么出的酒馆,怎么和赛买提、艾买提怎么道的别,又怎么连推带拖地弄着个破自行车躺在了城郊那条长着柳树的渠沟边根本回忆不起来。只依稀记得在那里躺了好长时间。好像还做了个梦。梦里自己还是在睡觉,有人故意要弄醒我。好容易睁开眼睛,发觉一位美丽的姑娘正坐在身边。她那黑黑的长发被风一吹像柔滑的绸缎忽儿胸前忽儿后肩,撩拨得人心里痒痒。意志不坚的男人真免不了心生歹意。姑娘好像在小心翼翼地对我说:“哈西尔江,你咋还在这儿躺着,该回去了。”不知是刚穿的鞋不太合脚,还是想在姑娘面前炫耀一下自己有双新皮鞋。我抬了抬脚,嘴里哼哼唧唧:“你瞧这中看不中用的鞋,把我的脚夹得生痛。”姑娘又关切地说:“不要紧,新鞋子都这样,穿穿就好了。”说着话我恍恍惚惚竟脱下鞋递给那姑娘说:“你拿着我的鞋子先走,我骑车马上赶上你。”一眨眼姑娘就不见了踪影,再后来又似梦非梦地东拉西扯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儿。等完全清醒过来,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我猛地一惊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去扶倒在一边的自行车却感觉脚心梗梗的,低头一看才发觉脚上已没有了那双新皮鞋。看看自行车还在,伸手摸摸喝酒剩下的几个零钱也不少,抬头瞧瞧马路上,从城里返回的村里人正络绎不绝地从眼前经过。“这贼为啥就偷我的鞋?”我琢磨着肯定是那帮喝酒的朋友搞的恶作剧。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跳上自行车猛蹬了几下朝村子方向驶去。还好没有出太大洋相,因天色已晚,我估计路上行人并没有注意到我脚上没穿鞋。

  第二天,我趿拉着原先那双脚后跟踩歪的旧鞋子,找我那几个喝酒的弟兄,打听我那双新皮鞋的下落,谁知有两个酒友比我还惨,到天亮还不见回家。在家的几位也指天发誓说绝没有藏我那双心爱的皮鞋。当时我真是懊恼透了:“这是何苦来着,劳命伤财。”我捶了捶胸口很认真很严肃很正式地对他们说:“朋友们,以后你们谁也别让我喝酒了。酒这个东西白给我喝我也不喝了,我要是再喝就……”

  唉!发誓归发誓。没过一两个星期,我们就在一次草地聚会上弹呀、唱呀、喝呀又开始了。

  说来惭愧,第二次戒酒也是在一次聚众豪饮之后。

  炎热的夏季闷得人难受。田里的农活也少了许多。那天,不知谁找了个庆祝的借口,我们又一次聚集到村子下边的榆树沟。您别见笑,那个时候,我们乡下虽没有像现在城里随处可见的歌舞厅、夜总会之类的娱乐场所,但那宽宽的老榆树冠遮挡下的片片绿草坪还真是我们聚会的好地方,在一个大晴天,十几个或几十个好友围坐在树荫下,呼吸着山野清新的气息,尽情领略花草的芳香,弹着弹拨儿,唱着粗犷的民歌。你完全可以想象得出许多大作家笔下那种赏心悦目的田园风光,那种无拘无束的桃园生活。

  这一次人很多。真可谓四路英雄云集,八方好汉荟萃。弹奏的高招迭出,唱歌的此伏彼起,喝酒的更是当仁不让。不一会儿就把气氛推到了高潮。酒酣兴浓之际,有人怀抱弹拨儿弹起了木卡姆:

  “警惕无处不在的死亡之神,

  她正窥视着你的一言一行,

  一旦被死神拴住脖颈,

  你插翅也难以脱身。

  在死神面前没有贵贱之分,

  无论你是帝王还是穷人,

  穆斯塔法都随他而去,

  世上哪有不死的人?”

  随着歌声,我的情绪开始沉重起来。是歌声的启示还是酒精的作用,我耷拉着脑袋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仁慈的真主呀,我们也会死去。哪里将是我们归身之处?眼下自己也到了成家的年龄。虽然回忆过去是令人兴奋和激动的,但天天和小伙伴一起无忧无虑打打闹闹的快乐日子毕竟一去不复返了。他们中有的出息了,在大城市读了书,有的在县城工作。留在村里的也都成了孩子他妈、娃娃他爸。因为父亲死得早,我从十几岁就开始在田里干活,但含辛茹苦的妈妈硬是想方设法让我在乡村小学读了五六年书。如今我那可怜的母亲,体弱多病,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还成天为我有操不完的心。我要等到多时才能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难道自己短暂的生命就这样以酒为伴,平平庸庸地消磨……?

  我的心里像一团乱麻,早已没有了起初的兴致。神经已进入麻木状态,只一个劲儿地一口一口往嘴里灌酒。口干舌燥之际我又想起妈妈亲手做的汤饭。因为是白天,所以我在返回的路上尽量避开熟人,不让别人发现我又喝多了。到了一条十字路口,意外地发现路中间放着一大碗饭。碗上盖着一块崭新的手绢,上面还摆了双筷子。外人可能不太清楚,我知道这是“招魂饭”。也不知是哪儿传来的习俗。反正我们这儿有这种习惯:家里人要是生了病,就为神做一碗汤饭,盛在一个新碗里,放在马路中间。谁碰上都可以端上吃掉。但必须为病人祈祷,请求真主保佑病人快快好。我猜想一定是碗美味可口的汤饭,趁热吃了也省得回去麻烦老妈了。我四下瞅了瞅没人,两三步跨过去,赶紧端起碗,狼吞虎咽几下子就干光了。

  真主呀,回到家我才知道那碗饭竟是妈妈为祈求神灵保佑自己的病好起来才专门精心做好放在那儿的。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这事也不知怎么传遍了全村。无聊的人提起这事还特别起劲儿:“你们不知道,哈西尔舍不得外人拿走他家的新碗新手绢,躲在一边,他妈一走他就端回去自己吃了。”还有好搬弄是非的娘儿们甚至说:“哈西尔那天开始就总在马路上走来走去,就为了发现谁还在地上放神饭。”熟悉点儿的当着我的面就开玩笑说:“近来好吗,神饭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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