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尔克西·库尔班拜克】叶尔克西·库尔班别克娃简介

中国文学名人 2021-05-14 网络整理 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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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尔齐斯河小调

  作者:叶尔克西·库尔班别克娃[哈萨克族]

  奶奶常把小盲孙放在地灶旁的那块小草坡上,捡来些石块、羊角之类的“小玩具”,放大他身边说:“小宝贝,别乱动,小心踩着牛粪。”然后,拖着她那长长的三叠裙,到马群里挤奶去。

  远处,额尔齐斯河银光粼粼,欢快地哼着古老的小调。

  小盲孙似乎玩腻了这些小玩意儿。这会儿他将它们扔到一边去,静静地听着奶奶挤马奶子的声音。地灶里燃烧着的松枝,冒出一缕缕青烟,从小盲孙的身边轻轻地飘过去。

  “噗、噗、噗,”节奏鲜明的挤奶声传进小盲孙的耳朵里。他笑了,黑黑的小脸蛋上漾出酒窝。奶奶说:乳汁是白色的——妈妈的乳汁是白色的,马牛羊的乳汁也是白色的。哈萨克人,离不开白色的乳汁,因为它和绿色的山草一样,是生命的象征。尽管,小盲孙的心里,丝毫没有关于色彩的概念,但他还是能够凭借他那颗敏感的心,感觉出乳汁那圣洁的色泽来。是的,乳汁是白色的。奶奶说过,但愿上苍永远让哈萨克人吸吮白色的乳汁……

  挤完了马奶子,奶奶将奶子倒进酿马奶酒的皮囊里,然后背起小孙子,哼着那首古老的小调,一摇一晃地走上山坡。他们在一块开满野花的草地上坐下来。奶奶将孙子放在自己的膝上,轻轻地拍着他的小手,继续哼着小调。她即兴地在小调中填着新词,给孙子描述着眼前的景致:

  蓝蓝的额尔齐斯河哟,

  像英雄萨曼的雪青马。

  白白的云朵哟,

  像萨丽哈姑娘美丽的衣裳。

  河畔有只洁白的蝴蝶哟,

  在河面上飞,在云底下翔……

  小盲孙静静地听着,纹丝不动,像一尊小雕像似的。他早已习惯这样了,从不打断奶奶动人的描述。尽管奶奶的描述那么绘声绘色,小盲孙的心里依旧一片混沌,没有一丝的线条,没有一缕光的反射。他始终难以揣摸,眼前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模样。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心,像一只贪食的小羊羔一样不安分起来。有时,他会偶然打断奶奶的描述,提出一些问题。这会儿他就突然抬起头,似乎在望着奶奶的眼睛:

  “奶奶,颜色为什么没有声音?”

  刹时,奶奶惊呆了,双眼直勾勾地盯住了孙子的眼睛,好像第一次发现眼前的孙子是个盲人似的。良久,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她那深陷的眼眶中溢流出来,潸然而下。她转过脸去,额上的皱纹弯曲了。是啊,孙子问世界上有多少只羊,她抓来一把碎石子给他;孙子问她什么叫男子汉,她把着孙子的手,摸摸猎鹰的尖嘴和利爪,而现在……

  她用盖头角悄悄擦去眼泪,尽量不让小孙子知道自己在哭。

  小盲孙的心却极为敏感。他能通过奶奶的叹息、语气、措词、举止,甚至挤奶子的声音,辨别出她每一个细微的心理变化。

  他发现,这一段时间,奶奶不大乐意回答自己的问题。特别从上周,城里的爸爸妈妈来信,和爷爷奶奶商量接他到城里念盲文一事以来,奶奶变得爱生气了,好像也爱哭了。挤马奶的时候,也开始用哈萨克人最苛刻的话,诅咒那些馋嘴的小马驹了。

  小盲童觉得委屈,无论如何,奶奶不应该是这样的。

  小盲孙曾问奶奶:“世界有多大?”

  奶奶笑笑,吻一下他的小脸蛋说:“额尔齐斯河,从高高的阿尔泰山上流下来,它已经流了几百年,几千年了,可是,它从来也没有流到头……”

  他又问:“爸爸和妈妈也住在阿尔泰山上吗!”

  奶奶轻轻地摇摇头:“不,小宝贝,他们在准噶尔那边,远极了。即使是烈马,也要跑九天九夜才能到。”

  奶奶的回答,唤起小盲孙无限的神思。他幻想着,自己和奶奶一起骑着爷爷的骏马,沿着额尔齐斯河,走了很久很久。他好像还听到了许许多多自己从没有听到过的声音,那声音真是好听极了……。奶奶又给他讲了好些新奇的传说。他多高兴啊。奶奶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现在爸爸妈妈要让他去城里念书了。虽然他并不知道上学是怎么回事,但这个新词,却使他百倍地好奇,更使他无限地渴望。他心里又冒出许多疑问。它们就像宇宙深处飘来的遥远而又深沉的回音,在小盲孙空旷的心灵里荡来荡去。

  一天他问奶奶:“奶奶,准噶尔那边也有额尔齐斯河吗?”

  奶奶深深地叹口气:“傻孩子,世界上只有一条额尔齐斯河。它的一头,拴在阿尔泰山顶的一根拴马桩上,因此,它就沿着阿尔泰山流。准噶尔是个大沙漠,额尔齐斯河是流不过那里的。”

  一股酸楚的感觉,悄悄爬过小盲孙的心。“那么,我和奶奶再也不能听到额尔齐斯河的水声了,对吗?”他黯然地问。

  奶奶的双手猛地痉挛了一下,她把小盲孙重重地放在那块小草坡上,径自去挤奶了。小盲孙清楚地记得,奶奶那双手那么生硬,那么冷漠,一扫往常的抚爱与温暖;他还清楚地记得,奶奶挤马奶子的时候,节奏乱了。这时,他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好像让谁冤枉了似的委屈起来。但他忍住了,没有让奶奶看到自己的眼泪。

  想到这儿,小盲孙的心底又掠过一丝寒气,他竟下意识地蜷进奶奶温暖、厚实的怀抱里去了。

  风,吹干了奶奶脸上的泪痕。

  她搂着小孙子,轻轻地摇着,又哼起了那首古老的小调。

  六年了,她就是这样,摇着可爱的小孙子,在绵绵的小调声中,送走了一个又一个黎明和黄昏。也是在这小调声中,她抱着出世不久的小盲孙,跨过茫茫的准噶尔大沙漠,涉过滔滔的额尔齐斯河,将他抱回广阔、富饶、秀丽的额尔齐斯河畔。

  奶奶这一辈子,有过一个儿子、三个女儿。女儿长大了,个个像可爱的天鹅,飞走了。家里只剩下唯一的儿子。她,当然要给他娶个最贤惠的媳妇,然后跟着他们欢欢喜喜地度过晚年。兴许,还会子孙满堂……

  人们说,哈萨克是个对音乐敏感的民族、是诗的民族、歌的民族。哈萨克人自己不是也说:“哈萨克人唱着歌来到人间,唱着歌飞向天国”吗?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吧,儿子成了她的骄傲——他不但是草原上有口皆碑的阿肯,也是一名出色的冬布拉琴手。他弹呼尔胡特的名曲《飞翔的小鸟》、《涓涓的小溪》,能使老人们潸然泪下,使青年人如痴如醉。他还将母亲常哼哼的那首小调,改编成了丝布孜格曲——《额尔齐斯河之波》,轰动了整个草原……

  然而儿子,最终也像一只可爱的天鹅,展翅飞了。他含着泪,弹着冬布拉,辞别母亲,辞别了额尔齐斯河,跨过准噶尔大沙漠,寻找乐神去了。

  尽管儿子多么使她骄傲,自豪,但在心底里,她对儿子委实有些不满——无论如何,他不应该离开母亲,不应该离开额尔齐斯河。他应该为她和老伴养老送终。然而,老伴一句铁骨铮铮的裁决,儿子便像冲下山去的额尔齐斯河水,泛着滢滢浪花走了。那天,老伴放马回来,解下镶银皮腰带,顺手挂在屋中的三叉柱上说:“鹰的翅膀,是靠自己飞出来的。它的翅膀属于蓝天。”这句话,今天她还记忆犹新。何况,哈萨克人祖祖辈辈都在默诵着这句格言

  儿子走了,好像带去了她许多绿色的梦。她的生活冷漠了。额尔齐斯河好像也不再欢唱了。为思念儿子,她的头发白了,额头上的皱纹也深了。

  几年后,儿子有了家,还有了两个女儿。他曾多次请父母到城里去,和他们一起过。但是,无论如何,老俩口适应不了在他们看来没有丝毫自由的城市生活。尤其是她,离不开白色的乳汁,离不开奔腾的额尔齐斯河。她需要的是古老、自信、舒展、豪放的放牧生活。

  几年又过去了,儿子家里添了个双目失明的男孩。她的心碎了。男子汉哪,要牧马,就应该是出色的套马能手;要当猎人,就应该单手举起猎鹰。这一切当然全靠眼睛。然而……

  她流着泪,将这双目失明的孩子抱回了额尔齐斯河畔。她要让他远离嘈杂的城市。

  小盲孙的出世,给奶奶带来了巨大痛苦。小盲童来到了草原,却给她增添了无限的欢乐。

  哭,是小孙子的一大癖好。也许是因为看不到光明,他心里着急,烦闷吧?奶奶为此咬破了嘴唇。但是,每当他睡熟了的时候,奶奶会觉得耳边似乎少了点什么。因此,小孙子哭得更凶,她也从不抱怨,反倒会感到欣慰。在她看来,这才叫真正的男子汉。

  奶奶爱孙子,她把全部的心血都倾注在这个吵吵嚷嚷的男子汉身上了。

  太阳从高高的阿尔泰山上升起来了,奶奶背起小盲孙挤奶去了。“噗、噗、噗,”小盲孙在这柔和的节奏中睡着了。奶奶的头巾,却在他脸上印出可爱的“皱纹”。

  草原上的野花开了,黄的、红的、紫的,还有的说不上来是什么颜色,然而是那样的好看。奶奶领着小孙子,到草原上捡回许多牛粪,扔进地灶中。火光映红了小孙子的脸。他也会哼哼那首小调了。

  树叶黄了,山草瑟缩着身子。小孙子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娇滴滴地咳嗽几声,奶奶抱怨着他,急匆匆地来到山村医院。医生把用手焐热的听诊器伸进小盲孙的衬衣里,他调皮地咯咯笑了起来,她的一滴眼泪,却掉在小盲孙的脸颊上。

  屋外,没有一丝风,只是鹅毛大雪漫天飞扬,小木屋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被。奶奶把小盲孙裹进狼皮大衣里,端来一碗热牛奶。她给他讲传说、神话——天狼、台牙特巨人、白天鹅,美丽的娜孜古丽、英雄的叶尔托斯迪克,还有滑稽而又苦命的胡尔呼特。这些飘飘欲飞,光怪陆离的人物、故事,充满了小木屋,也充满小盲孙的心。

  小盲孙长到3岁了。有一天他问爷爷:自己是谁生的。爷爷呵呵地笑着,把他举过头顶,然后又放到他那因长期的马背生活而罗圈了的腿上,说:“你奶奶嘴馋,有一次,她吃下一大块羊胸骨肉,结果九十九天以后,你就从奶奶的耳朵里飞了出来。”从此,家里不管来了什么人,小盲孙都要向他们炫耀他这一段颇带传奇色彩的“历史”,惹得客人们哈哈大笑,而他自己却踌躇满志,似乎这笑声就是对他的最高奖赏。

  纯净的乳汁养育了小盲孙。奶奶背着他,甚至都觉得累了。他真正成了额尔齐斯河的儿子,成了奶奶心中的三叉柱。

  奶奶问他:“天是什么颜色的?”

  小盲孙说:“它是湛蓝湛蓝的。”

  “太阳是从哪里升起的?”

  “太阳从额尔齐斯河的源头升起来,然后又沿着河岸落下。”

  “额尔齐斯河有多少勇士?”

  “像可可托海的小草一样多。”

  “爷爷长的什么样?”

  “他有扎人的胡子,还有一双鹰一样坚实、有力的手。”

  奶奶多高兴啊。孙子是额尔齐斯河最值得骄傲的儿子。

  孙子给他带来的欢愉,几乎使她一扫无余地将她对儿子的不满,深深地埋进苍老的记忆中去。偶尔想起来,甚至会觉得好笑。况且,儿子也许是对的?来往的人们,都夸她养了个有出息的儿子,有的甚至对她还表示感谢。孙子有时也在客人们面前大夸自己的父亲,以示炫耀,每每这时,奶奶满心喜悦,有如子孙满堂,家族兴旺的首领。

  是的,她满足了,不再怨恨儿子了。再过十几年,孙子也会成为草原上众星捧月的阿肯和冬布拉琴手。她要把自己知道的故事,全部传授给孙子。她还要给孙子娶个最善良、最贤慧的媳妇,然后子子孙孙都在草原上过下去,永远吸吮白色的乳汁,永远和额尔齐斯河在一起。她一定要活到那一天。

  然而,儿子的来信,打破了她的幻想。她仿佛又掉进了那个混混沌沌、缠绵悱恻的境地中去了。她几乎忘却了太阳、高山、河流和一切自然的存在。心里只有盲孙,只有盲孙那一双看不见光明的眼睛。

  孙子也要走了吗?也要离开额尔齐斯河了吗?一个喝惯了乳汁,听惯了额尔齐斯河水的涛声,呼吸惯了草原清新空气的孩子,怎么能适应得了城市里那拥挤、嘈杂、紧张的生活呢?上学?盲孩子怎么能上学呢,上了学又有什么用呢?在那样的地方,孙子会受人欺负吗?他毕竟和别人不一样啊……

  不错,儿子在信中是讲了不少道理,她也觉得委实有理。但她不服气——儿子的劝说,毕竟没有老伴的话来得有份量。那天,老伴放马回来,又将镶银皮腰带挂到三叉柱上说:“给猎鹰带上蒙眼罩,它永远也飞不上蓝天,永远也看不到隐藏的猎物。”噢,真主,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呢?孙子也要飞了。雏鹰,总有一天要飞出绝壁上的巢。

  儿子的劝说和老伴的裁决,她都能接受,这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了。她还从来没有发现,孙子竟那样酷似他爷爷和父亲。更像额尔齐斯河水,一旦冲下山来,便汹涌地咆哮着,奔向无人知晓的远方,那里没有草原,没有乳汁,没有古老的传说,听不到委婉的小调,那里尽是你看不见的奇奇怪怪的东西,那里的孩子还会打架,不尊敬老人。哦,城市,你只能看一眼,饱饱眼福,然后你又……

  每每想起这些,奶奶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碾碎了。说不上是伤心,还是担忧;是怨恨,还是惋惜。她生平第一次没有了主意。更可悲的是,自己不可能亲自陪孙子去。每当孙子提起这事的时候,她真想举手给他一巴掌。也许孙子那倔犟的、能震破毡房的哭声,会使她好受些。然而,她那双劲的手,却有着惊人的克制力,它甚至从不轻易打一下那些调皮的马驹的呀。

  又一阵山风徐来,撩起了奶奶的白发。古老的小调,随着山风飘过山岗,渐渐融进滔滔的额尔齐斯河水声中……

  “小宝贝,咱们该去挤奶了。”奶奶吃力地背起小盲孙,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草地上走着。宽大的裙摆不时地蹲着她那双沾满奶迹和油渍的皮靴。

  “小宝贝,奶奶给你讲个故事,好吗?”小盲孙高兴了——奶奶依旧是那样和蔼可亲。“有一天夜里,安睡了一天的星星们都醒来了,小草们却懒洋洋地入了梦乡。一只饿狼跑下山来,它几天没吃东西,肚皮都贴到背上去了。山下住着一户牧羊人家。它想,也许人们会给它施舍吧,于是它便卧在毡房前,一双贪婪的眼睛盯着毡房的门。毡房里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只听小孩的妈妈说:‘别哭,你若要再哭,就把你扔给狼吃!’狼一听,高兴极了,尾一摇一晃的。那小孩子也许是被吓坏了,哭声大起来。一会儿,小孩的妈妈又说话了:‘噢,我的小宝贝,别哭了,如果狼来了,我就让你爸爸的猎鹰把它撕得粉碎!’狼一听呀,夹着尾逃走了。”小盲孙咯咯地笑起来。奶奶的一串泪,却悄悄地掉到他的衣袖上。她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是啊,是啊,怎么能给狼吃呢?怎么能呢……”

  太阳偏西了,她悄悄伫立在西山顶上,托着几片彩云。杏色的光霞,洒在河面上,河面上显出的、银的无数个光点来。

  奶奶又把小孙子放到那块小草坡上挤奶去。“噗、噗、噗,”那鲜的节奏不住地传进小盲孙的耳朵里,它依旧是样的自信、坚毅、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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